那酒保道:“三位有所不知,那潞王府可真是害人不浅,都已经建了三年,还未建成,在这三年间,那些官员借着建潞王府之名,是到处要钱,别说那卫辉府,就连我们大名府、河间府都拿了不少钱去,我们酒楼可都被要了不少钱去。
那卫辉府更惨了,这几年本就年年庄稼欠收,百姓交完税根本就没有什么余粮,可是那些官员却是想尽办法增税,交不了税的,就被拉去那潞王府当劳役,已经累死不少人了,近日新乡县的知县都被逼得上吊自杀了。”
说到这里,他小声道:“我听说今年过年时,那卫辉府的百姓都在祈祷什么么?”
郭淡赶忙问道:“祈祷什么?”
“他们都在祈祷潞王早点死,要是潞王死了,那潞王府就不用建了。”
砰!
朱翊鏐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到:“说甚么?”
那酒保吓得一怔。
“真是岂有此理,那潞王可真是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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