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相何不想想,同样是边军,单这一个营的棉甲特别好,隔壁的棉甲比起来,那就是一些垃圾,而朝廷是拨同样的钱,这将军们将士们会甘心吗?而且不用想也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可这事只有我做得了,到时这买卖不都落在我们手里,只要能够垄断所有的军备物资,我哪怕是薄利多销,也绝对不止十几万两,况且我还可以生产民用的,我握有这么大的市场,那些棉商、布商都得便宜卖我,换而言之,我这手中是同时握有市场和货源,谁能够干得过我。
到时內相只要从事这方面的买卖,甭管干什么,必定发财。”
说到后面,郭淡是一脸奸笑。
他在张诚面前,不需要掩饰太多,因为张诚也非常贪婪,郭淡就是要告诉他,谁都没有我能够给你的多,咱们就是一个战壕的。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张诚笑得眼睛都成一条缝了,虽然郑承宪也会贿赂他,但那种手法,在郭淡面前,就显得太LOW了,如五条枪的股份,那钱多稳,躺着挣,又没有任何风险,又问道:“那你现在在等什么?”
郭淡道:“我在等他们多给我一些订单,我已经跟方尚书他们说了,我建坊做这棉甲,不能说做一次休几年,朝廷得拿订单,把我这几年的给填上。”
张诚眼眸晃动了几下,低声道:“郭淡,这事可能还真不成问题,你只要稍微提两句,他们必定会答应。”
郭淡忙问道:“內相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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