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万历不见他,他也没有足够证据推翻此案,如今双方都还在僵持之中。
方逢时抚须叹道:“前不久,我也与想的一样,但是这两日,我认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等待我们去做。”
王家屏问道:“不知方尚书指的是何事?”
方逢时道:“我想我们得尽快给边境将士更换那些劣质的棉甲,今年是肯定来不及了,但是明年冬天怎么办?倘若不及时更换,明年只怕会有更多的人冻死冻伤。”
王家屏点点头,忧心忡忡道:“方尚书言之有理,这错已犯下,朝廷必须得赶紧弥补过失,否则的话,真的会寒了三军将士的心啊。不知方尚书对此有何建议?”
方逢时道:“如棉甲这些军备物资,朝廷向来是从民间购买,但这买卖一直都被那些皇亲国戚把持着,其实每年的送往边境的军备物资都有以次充好的现象,只不过今年刚好让我撞上,如果我们不另寻他法,只怕下一批棉甲,也好不了哪里去啊。”
王家屏哀叹道:“这其中关系,盘根错节,光凭我,想要改变这一点,谈何容易啊!”
明朝的皇亲国戚,就没有不做买卖的,酒楼的里面酒,七八成都是来自他们家的,这朝廷的购买项目,怎么可能绕的过他们,就是看这项目是哪个官员负责而已,给哪位皇亲国戚来做。
方逢时突然道:“那也不见得,就说关于战马,我都知道,不少功勋都参与走私马匹,从中谋利,而且屡禁不止,但是如今却有五千匹良马在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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