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二人来到梁园的一个亭子内坐下。
方逢时道“既然居士已经回京数日,那也应该猜到,老朽想要请教之事。”
徐姑姑道“方尚书指的可是辽东棉甲一案。”
方逢时面露愠色“区区一个商人,只怕难以令天下人信服啊。”
说到后面,音量是陡然增高。
徐姑姑却如春风拂过,不萦于怀,平静的问道“那不知方尚书希望得到怎样的结果?”
方逢时道“自然让那元凶得到应有的惩罚,如此才能够慰籍那些无辜死去的将士,而朝廷如今这么做,这无异于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这只会寒了三军将士的心,倘若朝廷与军民离心离德,试问将来谁还愿意为朝廷卖命。”
说到这里,他不免是长叹一声,又道“老朽如今年事已高,大半身已经入土,这功名利禄,生与死,也早已看淡,老朽愿舍弃这身袍子,只愿为那些将士,讨回一个公道。居士素来足智多谋,可否愿意助老朽一臂之力。”
徐姑姑摇摇头道“就算方尚书愿意舍弃一切,此事也是不可能挽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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