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皇帝只是讨论解除衣冠车马的限制而已,这无可厚非,肮脏的事,可都是郭淡在做,只能叮嘱道:“这事可得注意,切记不能与陛下沾上任何关系,否则的话,咱家可是饶不了。”
太监一般是非常忠于皇帝的,他们知道,皇帝不好,他们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开什么玩笑,我不将自己跟陛下绑在一起,我哪敢这么玩。郭淡心口不一道:“內相还请放心,这我心里清楚的很,只要陛下无忧,即便出了事,陛下也会力保我的,倘若陛下也有麻烦,那到时谁来保我。”
其实这话也可以这么理解,要不保我,也会出事的。
“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张诚点点头,突然目光闪动了几下,轻咳一声,道:“郭淡,这中间倒两回,能够赚多少?”
个太监,真特么虚伪。郭淡低声道:“內相,我争取是将这钱翻上一番,毕竟炒高了,朝廷也会干预的,不过这绸缎是可以大量买卖的,要是投入几万两,这利润也是很可观的,內相若有兴趣,也可以投点钱进来。”
张诚犹豫片刻,非常谨慎道:“几万两咱家可是拿不出,咱家拿个五千两出来,会不会少了一点?”
干了这么多年的太监,几万两会拿不出来,我才不信。
虽是这般想的,但是郭淡也知道张诚的顾虑,倘若让人知道,他一个太监拿出这么多钱来,这事就可大可小,笑道:“这种事,永远不会嫌钱少的,多少都行。”
张诚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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