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不可思议道:“居士可真看得起我啊!”
徐姑姑问道:“这不是自己说得吗?”
我那摆明就是忽悠人的,还当真了。郭淡干笑两声,道:“我知道居士的用意,但我是一个商人,骨子里就是一个商人,不管是我的屁股,还是我的心,都是渴望赚更多的钱,别无其它,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去承包那十个牧场,倘若我跟居士一样,忧国忧民,那我根本不会这么做。”
徐姑姑摇摇头道:“并未明白我的用意,我只是想告诉,这国之利,乃我之利,若国破家亡,赚再多的钱,又有何用?虽说这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有些事是难以阻挡的,但,我们毕竟是生活在当下。”
她又看向郭淡道:“而且,上回的事,也应该给予了一个教训,是一个商人,涉及此事,本就非常特殊,只要犯了丁点错误,必定会被他们口诛笔伐,甚至赔了家人的性命,故此任何事都必须做的尽善尽美,利国利民,如此才能够走下去。”
郭淡沉吟半响,突然苦笑道:“居士的这一番话,令我感到有些悲凉。”
徐姑姑道:“此话怎讲?”
郭淡苦笑道:“究竟是怎样的朝廷,才会让居士将希望寄托在我一个商人身上。”
徐姑姑沉默少许,道:“病急乱投医,此乃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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