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瑛气得嘴角颤抖,怒目而视。
什么,都察院,堂堂二品衙门,昔日的御史台,被人说成区区都察院,简直颜面无存啊!
这帮锦衣卫真是太猖狂了!
陈瑛咬了咬牙,直奔最里面的值房,求见道衍。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师,这个柳淳也太猖狂了,您老就不能替大家伙说句话吗?”
道衍手里捻着一串奇楠念珠,老脸拉得比驴还长。
“我倒是想说话,可关键是要先立身正直,没有把柄。我问你,三大殿的工程,都有人敢上下其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毛病出在哪里?我记得那个杨荣不是干得很不错嘛?怎么还有弊端?”
陈瑛被问得脸红脖子粗,这问题也太难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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