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还是不觉得哈烈有什么了不起。
“我可提醒你,病人的情况依旧十分危险,你们要好好照顾,我会留下两位太医照看,并且记录病情变化。如果他死了,务必把大体留下,我要解剖。”
说完之后,朱橚就跟柳淳道:“太累了,出去吃点东西,来碗羊杂汤,多放肠子,暖暖胃。”
柳淳给了他一个超级大的白眼。
“我现在很讨厌医生,尤其是不想跟医生吃饭,恶心!”
朱橚满不在乎,“你现在嫌我恶心,等你有病了,就要求着我了。跟你这么说啊,当我打开他肚子的时候,那个兴奋啊!什么心肝脾胃,全都在我的眼前。别管他多高的身份,多大的权势,在我们医者面前,就是砧板上的肉,我是想怎么切,就怎么切!他的小命就捏在我的手里。”
柳淳痛苦地抱着脑袋,或许他最大的错误,就是把朱橚领进了医学的大门。
好在柳淳也不是怕事的人,不就是个哈烈的王子吗,哪怕是帖木儿来了,他也不在乎。活就活,死就死,听天由命吧!
柳淳不在乎,可消息传出,朝野上下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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