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儿,让师父告诉你,他们是在等着喝这些人的血呢!”

        柳钊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感到强烈的恶心,唯有努力压制着,才不会吐出来。

        朱棣继续自顾自道“徒弟,你知道师父为什么不在乎案子的真假是非吗?也不在乎杀人的多少?因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师父要掌控南洋,问题是要怎么掌控呢?跟他们讲道理吗?不行的!就算我口吐莲花,他们也不会乖乖听我的话。别说我不行,就连你父亲也没有这么大本事。”

        “那到底该怎么办呢?说起来也不复杂,甚至十分简单,就是重新洗牌,再次分配利益!”

        “你爹向那些南洋的汉人许诺,要给他们提高地位,要给他们好处。这好处可不是凭空而来的。没有办法,就只能铲除南洋本地的世家。铲除这些地头蛇。”

        “砍他们的脑袋,给南洋汉人出气。从他们手里拿走土地,让南洋汉人能得到实实在在的利益,重新洗牌,将权力转移给南洋汉人!”

        朱棣目光炯炯,神气十足。

        他轻笑道“徒弟,身为天子,可以在任何事情上糊涂,唯独不能在一个最基本的事情上犯错。那就是你的权力来自哪里?”

        柳钊心里嘭嘭乱跳,外面的法场已经布置完毕,数以百计的人,被捆得像个粽子,推到了高台之下,等待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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