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臣懂了,一面是几百万的流民,一面是捂着土地不肯放手的士绅,不管他们有多少道理,在朝廷生死存亡的关头,都是没有道理!”
朱棣双眼神采奕奕,盯着杨士奇,这番话说到他的心坎上了。
那些喜欢清谈的儒生,总是喜欢讲应该如何如何,他们从来没设身处地想想,到底能怎么办!
身为一个国家的主宰,必须解决问题才行,不然问题就会解决他。
“杨士奇,所以你动用了站笼之刑?”
“嗯!”杨士奇道:“臣已经放告,让百姓状告士绅,顺便将他们治罪,清查土地。”
柳淳听着杨士奇的话,笑道:“假如有些士绅名声不错,或者百姓不敢告状,你又打算怎么办?”
杨士奇咬了咬牙,“一切以土地为重!如果不成,就坐他们一个建文余党!”
柳淳厉声道:“你就不怕冤枉好人吗?”
杨士奇迎着柳淳的目光,毫不迟疑道:“少傅大人让下官历练,不就是让下官明白大势所趋吗?违背大势就是最大的恶!一个人的好与坏,并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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