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诚连忙劝诫,他对柳淳道:“事情是这样的,好多军中的老卒,日子过得很苦,他们看到朝廷有心思管土司,却对他们置之不理,难免心生怨言,不好,不好!”

        “好不好,也跟我没关系。是某人无能,不知道为自己的部下谋好处!”

        “你说谁?”

        “谁气急败坏说谁!”柳淳可不会客气,至少,他不会跟急赤白脸的沐春客气。冯诚这个难啊,只好不停劝说,都是自己的外甥,他能怎么办?

        好容易两个人心平气和下来,柳淳沉吟道:“从土司手里挖人,削弱他们的势力,才能让云南太平安定,而且还能提供劳动力,一举多得,是绝对不能放弃的。”

        沐春哼道:“这个不用你解释,我就想问你,将士们怎么办?难道继续吃苦吗?”

        柳淳白了他一眼,“早这么说不就完了,现在是求我指点迷津,客气一点会死啊!”

        沐春翘着桌子,怒哼道:“有些人也要知道,自己不过是被贬到云南,少摆太子少师的威风!”

        “对不住了,在奉天殿猛地时候,比这儿还霸道呢!”

        冯诚算是看透了,这俩货数斗鸡的,他只能好言相劝,总算又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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