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昭怪眼圆翻,呼呼喘气,嘟着满脸的横肉,气鼓鼓道:“我能不在乎吗?这玩意在我爹手里二十几年,他每次动家法的时候,手里就把玩着玉貔貅,弄得我现在看到了,都有点,有点害怕!”

        真想不到,能屠虎搏熊的猛士,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玉貔貅给镇住了。

        由此可见,汤和这家伙的家法,着实不简单啊!

        汤昭不愿意多谈家里的事情,他困惑道:“我怎么弄不明白,东宫要对柳淳不利,是想干什么?再说了,东宫太子在日,你们不是挺好的吗?对了,两年前,沐王爷死的时候,我跟着扶棺回京,好像还听说你当了太孙的师父,有这事吧?你们师徒怎么反目了?”

        汤昭的确是直肠子,这些事情冯诚也知道,但他不想问,也不敢问,生怕知道太多了,会把自己牵连进去。

        柳淳点了点头,“汤将军,还有舅舅,我跟东宫之间,包括先太子的事情,变法的事情,这次定远侯被逼死替罪的事情,错综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有些只是我的猜测,没法拿到台面上总而言之,你们想要站在哪一边吧?”

        冯诚最怕问这话,站在哪一边?最好哪一边都别站,他才不想掺和呢!

        汤昭立刻开口了,“你都拿了玉貔貅,我要是不听你的,我爹非打死我不可!不过俺老汤可说好了,造反掉脑袋的事情,我可不干!:”

        冯诚也不得不跟着道:“柳淳啊,我们会想办法保护你的,你放心吧!:”他咬着后槽牙说的。

        柳淳轻笑,“舅舅,假如只是自保,就用不着你们二位了。我的意思是当下云南,正是大有作为的时候,咱们不该把精力都放在镇压土司上面,咱应该干点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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