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淳长出口气,“也还好,这几日多了不少弹劾王弼的奏疏,所幸陛下都留中不发。看起来,陛下是想把事情压下去,只等太孙给他递个梯子了。”
徐增寿也长出口气,“定远侯绝对是当世的英雄,只是他这个人,太要强了,也太好面子。带兵打仗,几十年,几乎没出过差错。当年他还给陛下当过宿卫,我爹都说过,王弼铁面无私,没有军令,就连我爹都没法接近陛下。这次这么多人指责他管理军储仓不利,我看够他懊恼一阵子了。”
徐增寿想了想道:“你能不能给定远侯找点事情,让他暂时离京,等议论平息了,再返回京城不迟。”
柳淳想了想,“好吧,西南的确有叛乱,王弼又平定过大理,就让他带兵去平叛吧!”
“好!这个安排好!”
徐增寿欢天喜地走了,柳淳想了想,又把蓝新月叫来。
“我跟定远侯不熟,你替我送一封信过去,让他不要在意世人的非议,太仓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周旋的,至于其中的弊端,也有办法解决。”
蓝新月欣然点头,她骑着枣红马,带着柳淳的信,喜滋滋来见王弼,只是到了王家的门口,突然听到了里面有悲戚的哭声。
蓝新月大惊失色,连忙跑进去,正巧和王家的人撞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你们哭什么?王伯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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