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淳讲了许多,有人听得频频点头,可也有人不以为然。

        郁新就不服气道:“柳大人,按照你的说法,是不是又要让官府征粮,又要给那些小吏盘剥百姓的机会?”

        “郁尚书稍安勿躁,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先免去粮长向太仓运输粮食之苦。”

        此言一出,赵勉急忙道:“柳大人,你的意思是,免得像郁家一样,在路上死伤人员?”

        “嗯!有这个目的。”柳淳道:“据我所知,以南直隶为例,每一县的田赋,多在几万石左右。按照现在的办法,一个县有十个粮长,这十个粮长就要分头运送京城,交付太仓。若是先让十个粮长,把田赋交到常平仓,然后以一个县,或者一个府,统一安排人手,输送粮食进京,如此,是不是能更方便一些?”

        有些人还没有转过弯来,可有些人已经想通了,比如赵勉,他就在户部干过,自然很有经验。

        忍不住抚掌大笑,“妙,妙啊!柳大人这一招,可真是神来之笔,化腐朽为神奇啊!实在是妙!”

        左都御史杨靖好奇道:“赵天官,妙在何处啊?”

        赵勉含笑,“杨大人请想,各地粮长,将田赋起运至京城容易,还是当地容易?”

        杨靖大笑,“那自然是本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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