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您老跟太子少师柳大人不是有交情吗?”
刘三吾立刻瞪眼睛了,“怎么,想让老夫徇私枉法啊?”
“不不不!”
赵勉连忙摆手,苦笑道:“爹,他们是担心柳淳会对百官下手,现在锦衣卫恢复了元气,我又听说,柳淳天天加紧整顿,又四处抽调人手,时候我从锦衣卫衙门前面路过,里面训练之声,不绝于耳,很吓人啊!”赵勉变颜变色道:“爹,锦衣卫做了多少坏事,您老心知肚明,孩儿实在是没有办法,柳淳手段高明,奸猾过人,上面又有陛下撑腰,还有许多勋贵围在身边。孩儿虽然是吏部天官,可,可我哪是他的对手啊!”
赵勉不停诉苦水,刘三吾只是冷眼旁观,老头轻捻着胡须,发出呵呵冷笑。
“按理说你是百官之首,我不该多讲,可你是我的女婿,我就倚老卖老,多说两句!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
刘三吾毫不客气教训道:“柳淳在三法司,在金殿所讲,我都知道了。他是要正道直行,要整顿锦衣卫,要好好肃清吏治,人家是真正在做事情。你怎么能让我去添乱掣肘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勉被说的老脸通红。
“爹啊,你可清醒点吧!”赵勉真的要哭了,“锦衣卫什么德行,您老不知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的,是是什么改不了吃什么……大喜的日子,我就不说脏话了。柳淳那是往脸上贴金。自己吹牛呢!我宁可相信秦淮河的姑娘从良,我也不信锦衣卫改过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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