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柳淳已经到了那十个受伤的锦衣卫前面,这几个人全都遍体鳞伤,有的人肋条都被打断了,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忧。
柳淳哼了一声,猛地转身,“鲁知府,他们身上带着北镇抚司的腰牌,总不是假的吧?”
“这个……我没有注意,我,我的意思是他们为首之人,是假的!”鲁知府的脸色越发难看。
柳淳忍不住大笑,“好一个奇谈怪论,一个假的锦衣卫,能指使一群真的,鲁知府,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柳淳一转头,直接踏着跳板,上了船头。
此刻的唐韵正坐在甲板上,不停喘息,狼狈到了极点。当柳淳来的时候,他就想去见柳淳,哪知道突然走了两步,就觉得双腿打颤,别说去见柳淳了,就算来站着都站不稳,只能坐下来,抱着桅杆。
“哈哈哈!”
柳淳忍不住大笑,“唐韵,你也未免太狼狈了吧?”
唐韵嘿嘿一笑,牵动腮帮子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大,大人,我动不了了,你自己去船舱,里面有好东西,你拿出来就知道了。这次下官虽然狼狈,但收获可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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