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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家伙一个个哀嚎叫苦,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了,他们是绝对不想接受考核。

        柳淳轻笑了一声,“也好,你们不愿意呢,我立刻就上书,请求陛下革了所有的锦衣卫,然后重新招募,你们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帮人脸都吓绿了,“大人,你不能这么不讲情义啊!我,我跟令尊还是朋友呢!”

        “我跟三爷喝过酒,三爷成亲,是,是我给他牵马呢!”

        这帮家伙不停哀求,把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都翻出来了。

        无非是在说,我们有功劳,我们出过力,流过血,大人不能对我们这么过分!

        “住嘴!”

        柳淳猛地一拍桌子,宛如杀神附体,白净的面皮像锅底儿一般黑。

        “你们这些鼠目寸光的东西!难怪会被杀,把你们都杀光了,也不冤枉!”柳淳气得破口大骂,“这些年锦衣卫立功还少吗?但是洪武二十年,锦衣卫被裁撤,你们差点丢了饭碗,洪武二十五年,锦衣卫卷入逆案,在京锦衣卫,七成被杀!这才几天的功夫,你们都忘了?摸摸自己的脖子,你们的脑袋瓜子,还能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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