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柳淳兢兢业业,为了变法的事情,殚精竭虑,你说他年少轻狂,说他懈怠懒惰。这话未免不够公允吧!”

        詹徽还能说什么,慌忙匍匐在地,吓得魂儿都飞了。

        “启奏陛下,老臣惭愧,柳同知的确是难得的干吏,就凭这个,对,就是这个!”他指着沙盘,也不知道叫什么好,天官大人被逼得都语无伦次了。

        “陛下,老臣胡言乱语,老臣愿意自请免官!”

        詹徽说完,把帽子摘下来,放在了地上。

        还算挺乖的,能知道进退,也算不容易了。

        老朱总算忍住了杀人的冲动,“你一把年纪,忝列天官,执掌铨选,理当眼明心亮,明辨忠奸。谁知道你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嫉妒柳淳,恶言相向。你想过没有,假如朕听了你的谗言,把柳淳调回,谁能替朕推行变法?此番变法关乎大明的国运,朕就算想留你,也没有理由了!”

        詹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完了,真的要死了吗?

        他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冷汗从鬓角不停流下来。

        老朱俯视着他,顿了顿,才缓缓道:“罢了,如你所愿,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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