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每个人,都必须做好吃苦的准备,要上山下河,到田间地头,去跟百姓谈论,去了解他们的想法……这一次不是游历,不是增长见闻,甚至不是去当官!那些家境优渥的,吃不了苦的,身体孱弱的,不愿意跟老百姓在一起的……全都请你们退出。现在离开,没人会追究你们的过错。可若是到了长沙,你们办不了事情,那就不要怪我请出王命旗牌,斩你们的脑袋了。”

        很显然,参与变法,不是去镀金,少爷羔子们请自动离开。

        柳淳可不是开玩笑。

        在场的监生们互相瞧了瞧,虽说临阵退缩,不那么光彩,但真让他们吃苦,尤其是跟普通百姓在一起,他们也着实不舒服。

        该怎么办呢?

        迟疑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有人想通了,转头离去。

        那几个被柳淳点名的富家公子哥,此刻也有人转身走了。

        最后就剩下了一个,这位细皮嫩肉,十分白净,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不会比柳淳大多少。

        他拧眉瞪眼,不停咬牙,怎么办?

        是离开,还是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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