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恨不得冲上去,把纪同杰给剁了,好救出柳三。
柳淳此刻非常冷静,甚至有点毫无感情,仿佛正在受苦的不是他爹似的。
“纪千户,你想要什么?”
“当然是那份口供!”
“谁的口供?”
“还用说!自然是王长利的!”
柳淳突然大笑,用手指着纪同杰,轻蔑道:“纪千户,你不觉得惭愧吗?好好的人犯,关在大牢里,怎么就会突然死了?你问出的口供成了孤证,想要害人不成,现在反而自己掉进了坑里,假若家父问出的口供,被捅到朝廷去,前后对不上,案子就必须彻查,到时候罪在不赦!谁也救不了你!”
柳淳几句话,像是锋利的匕首,把纷繁的迷雾劈开,直指事情的真相。
而纪同杰也仿佛被撕去外皮的粽子,直接暴露在人前,让一个小辈羞辱,他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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