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能也挠头了,陈亨在靖难一役,险些丧命,受封国公,论起地位,丝毫不在他之下,至于茹瑺,更是多年的天官,朝中文臣几乎都出自他的门下,有这俩人反对,这变法还真推不下去了。

        “柳淳,快点想个办法,有没有人能帮忙?要不要去请姚广孝,让他出面,我看足以压住茹瑺……要不让徐皇后帮忙?”

        柳淳翻了翻白眼,这个朱能,真是脑子不好用。我堂堂一个太傅,百官之首,还压不住场面吗?用得着四处寻找救兵?

        “我现在是担心茹天官的身体,他已经病了许久了,再卷入改革军制的事情,劳心伤神,若是茹天官去,朝中又损一栋梁。”

        蓝玉大惊失色,“茹瑺的病这么重?我怎么没听人提起过?”

        柳淳无奈苦笑:“他早就有病根儿,加之这些年吏部事务多如牛毛,前不久我在江南推行改革,整个大明的地方官吏都要调整充实,茹天官忙碌这件事,已经是身心俱疲……在半年前,他,他已经尿中带血了。”

        “这么重!”朱能惊呼:“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柳淳叹气道:“茹尚书不愿意给外人透露,若非锦衣卫有百官的呈报,知道他请了好几个太医,我也不知道这事情。”

        朱能伸长了脖子,“那,那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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