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亨勃然大怒,气得脸都白了。

        “王聪!,是活得不耐烦了!谁给的胆子,竟然敢结党营私,威逼天子,不怕诛灭九族吗?”

        王聪哈哈大笑,“与其被拿走一切,生不如死,不如放手一搏……我王聪一向如此,我拿命拼出来的东西,谁也不能拿走!”

        “!!”

        陈亨气得颤抖起来……他对王聪还算了解,这家伙在战场上就是个亡命徒,他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

        “王聪,真的想把大家伙都害死吗?这是拿着所有老兄弟们的命在赌啊!”陈亨气急败坏,他用单手指着王聪,不敢置信道:“就这么想玉石俱焚?连一点退路都不留?”

        王聪哂笑道:“泾国公,不是我不留退路,是柳淳不给咱们活路……刚刚打赢了哈烈,就急着改革军制,咱们出生入死,为了大明开疆拓土,立下战功,他急着砍咱们的军功礼遇,让咱们没法世袭罔替,这是人干的事情吗?愿意忍着,我可不愿意!咱们靖难的老兄弟们也不愿意!当然了,朱能那个不要脸的除外!他现在就是柳淳的一条狗,亏他还被封为国公,老子第一个就不服气!”

        陈亨越听越生气,也越听越无奈……就像淮西勋贵一样,他们这些靖难将领也彼此联姻,过从甚密,形成了一个严密的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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