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新顿了顿,慌忙道:“柳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些年明教把手伸向各地,非是老夫一人之力,他们盘踞运河,北平应天,到处都是他们的人,这些东西今非昔比,不是曾经的乌合之众。而是成为了一个庞然大物。老夫也是越陷越深,不敢跟他们闹翻……我,我也是满腹的无奈啊!”

        面对这个老货的虚伪的供词,柳淳哑然失笑。

        “郁新,变法革新,是个大破大立的过程,既然是大破大立,就要先砸碎一个世界,然后才能重建一个世界……在这个过程中,难免有疏漏,难免会出现混乱,明教趁机发展壮大,半点不奇怪。奇怪的是!身为朝廷大员,执掌财政这么多年,竟然还如此糊涂,真是让人想仰天大笑。”

        郁新无奈道:“老夫已经落入法网,也就没什么可说了。我的妻儿弃我而去,我一心挂念的人,又不能保护周,无情无义,无能无用。事到如今,郁新已经行将就木,不管是千刀万剐,还是夷灭三族,都是咎由自取,我没什么好说了。”

        说完,他低下了头,一副认命的架势。

        柳淳瞧着他,过了片刻,点手,让人把郁晗叫来。

        “父亲说自己无能无用,无情无义,还有什么话跟他说?”

        郁晗冷笑了一声,“他讲自己无能无用,是对那个贱婢,还有她生的贱种吧!”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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