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淳摆手,“郁尚书也在,你直接和他们讲。”

        解缙只好扭头,对着宋礼冷笑道:“去岁修山东段运河,你额外支出了三十万两,这是怎么回事?还说没有贪腐,证据确凿,你有什么好说的?”

        被解缙当众质问,宋礼眉头紧皱,将案卷拿了过来,仔细瞧瞧,立刻失声大笑。

        “解缙,你真是什么都不懂!这笔钱是怎么回事,自然有真正的用途,你要是不服气,可以上奏陛下,请陛下降旨,我自然告诉你,至于你……还不配问我!”

        “你!”解缙大怒,“辅国公,你作证,这个东西如此狂妄大胆,我现在就抓他去陛下面前请罪!”

        宋礼把头扭到了一边,根本不说话,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你敢抓就来吧!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唉!”

        郁新深深叹了口气,缓缓站起。

        “大家同朝为官,如同乘一船,彼此之间,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宋尚书不愿意讲,那老夫来讲,正好这事我也经手了。”

        见郁新生气,宋礼连忙道:“怎么敢劳烦郁尚书,还是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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