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笑道：“忘了刚刚父皇所说吗？身为天子，要独揽大略！这些人虽然没有勾结到一起，但他们都存心不良，皇儿要杀他们，也在情理之中。身为天子，严惩罪犯，叫乱世用重典。加恩宽宥叫皇恩浩荡。他们臣子不是喜欢说雷霆雨露，莫非天恩吗？”
朱高炽傻了，“父皇，这么说，身为天子，可以为所欲为了？”
“错！”
朱棣冷冷道：“父皇说的是有错当罚，可以随意处罚，但是如果无错却罚，那就是没有是非，混淆黑白，就是无道昏君，会天下大乱的。”
朱高炽迟愣许久，才困惑道：“父皇，那是非对错，又怎么衡量呢？”
朱棣道：“就要看对天下是好是坏了。”
朱老四伸手拉起儿子，父子两个走到了大殿的门口，朱棣伸手，充满豪情，指着天地远方，“瞧见没有，这就是我大明的江山社稷！身为天子，务必要弄清楚，什么才是对江山好的，什么是不好的。”
“弄清楚了这些，就沿着一个方向走下去，这一路上，难免会有无辜，难免会碰坏坛坛罐罐，踩到花花草草。只要记住，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就对了，不要被任何人左右了的心，坚持下去，就是圣君明主……至少，不会比父皇差！”
……
朱高炽去了柳府，由于只有一个人，柳家的饭菜很简单，很平常，只有一口大锅，里面煮着鲍鱼、海参、花胶、鱼翅、鹅掌……都是家常菜而已，外加上一笼屉馒头，个个都有拳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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