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锦衣卫把笔递给他的时候,这家伙突然一跃而起,紧跟着又跪在了地上,咚咚磕头。
“饶命,饶命啊!我,我没有给鞑子写信,没有!天可怜见,我是冤枉的!”
“闭嘴!”
锦衣卫毫不客气,抡起巴掌,左右开弓,两个巴掌下去,就把牙齿都给抽下来了。张春的老脸就跟气球似的,快速膨胀起来。
“让他写,写完了,立刻送出去。”
朱高燧很不理解,“师父,你这是打算给阿鲁台送信啊?”
柳淳笑着点头,“怎么,你想治我出卖军情的罪?”
朱高燧慌忙摆手,陪笑道“师父啊,弟子哪敢啊!我现在就是有点心疼阿鲁台,都这时候了,没准父皇都跟他打起来了,您老还要骗他啊?”
柳淳哑然,“这就是为师的优点,善始善终,务必要把欺骗做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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