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淳才返回府邸,狱卒就来了,嬉皮笑脸道:“启禀国公爷,那四个货儿服了!”

        柳淳皱着眉头,十分不悦,指着一旁的炉子,气呼呼道:“瞧见没有,我刚煮水泡茶,哪有功夫去搭理他们,让他们等着吧!”

        这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第二天柳淳到了中午,才晃晃悠悠,赶来了。

        “这一晚上,们睡得可好啊?”

        四个人此刻那叫一个惨啊,肚子里没食,天寒地冻,昨天他们扯着脖子喊,愣是喊了一个晚上,也没人来。

        喊得嗓子冒烟,想喝口水,水面上都是一层厚厚的冰,喝到肚子里,就跟受刑似的。

        脱鲁忽察尔有气无力,“我,我们,愿,愿意!”

        柳淳哈哈一笑,“很好,我就知道,们会被大明的恩德感化地,行了,去洗个澡,吃点东西,收拾一下。然后领着们的部众,赶快去天津,准备上船吧!”

        柳淳忍不住道:“们瞧瞧,天朝想得多周到,这是多大的恩德啊!们还不感激涕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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