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子宁忙躬身道:“陛下,议论纷纷,正是因为臣真正在做事,并非尸位素餐!”
“哈哈哈!”
朱棣仰天大笑,“好一个真正做事,那他们说捣毁祠堂,焚烧灵牌,可有此事?”
“有!”
朱棣又道:“可知道这是什么罪?”
“臣当然清楚,毁人祠堂应当比照挖坟掘墓,按照大明律,应当诛杀!”
朱棣面色冰冷,幽幽道:“练先生,听的话,似乎并不担心朕会杀,莫非有什么证物不成?”
练子宁点头,“陛下,臣的确有证物,不过请容臣卖个关子。”他扭头对着那些弹劾他的官吏冷笑道:“尔等以为老夫该杀,不知道还有谁也觉得老夫该死啊?”
话音刚落,郑赐忍不住站了出来。
“练子宁,莫要太过猖狂,陛下让整饬宗法,却没有让伤天害理,更没有让毁了人家的祖宗祠堂!这家国天下,家都毁了,国家也会大乱,练子宁,就是乱国之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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