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杀:“......”
白杀走了之后,沈冷给孟长安倒了一杯酒说道:“这是今天最后两壶酒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能再喝。”
孟长安道:“那得先说是因为什么。”
“还是放下。”
沈冷回答道:“一直都不放心,从一开始不放心沈先生和茶儿,到后来不放心陛下和太子,现在看清楚了,确定了,也知道我没什么别的心思,所以放下了。”
孟长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是啊......放下了。”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沈冷说道:“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件事,我爹对那么狠毒,却始终相信人与人之间有信任有感情有放不下的割舍,而我爹对我那么好,我却始终觉得人心叵测,觉得人会因为欲望而做出很多不是人的事。”
他看着沈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其实......最该变黑的那个人是才对。”
沈冷:“可能我天生比较白,除了该黑的地方之外,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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