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安道:“虽然我知道我爹该死,可是知道归知道,杀父之仇是杀父之仇,我那些年没有报仇,但也不会对沈先生和茶儿有什么好感,我总觉得他们俩之所以到鱼鳞镇去找,就没安好心。”
“后来逐渐接受,是因为我看得出来,不管是沈先生还是茶儿,都是真心待,是真心,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也不多干预,和沈先生和茶儿之间的关系是的事,而我和他们之间的仇恨是我的事,不能混为一谈,如果混为一谈了,那我就是个混蛋。”
“大婚的那天,我和在迎新楼后边小院门口,坐在台阶上喝了好多好多酒,一壶接一壶的喝,到最后已经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可是我并不是借酒消愁,而是因为......放下。”
沈冷嗯了一声:“我知道。”
孟长安裂开嘴笑了笑:“傻小子,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放下杀父之仇的人可不是沈先生和茶儿,而是啊......哪怕不是他们两个而是比人,因为我也会放下。”
沈冷咳嗽了两声后说道:“我喜欢的也是女人,漂亮女人,不过只喜欢那一个。”
孟长安:“滚......”
沈冷哈哈大笑。
孟长安问:“那知道,为什么我今天也要和喝一个酩酊大醉吗?就像是大婚那天一样,喝个人事不省,喝一个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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