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害怕?”
方白镜沉默良久,然后回答了一个字。
“是。”
聂戈觉得如果换成是他的话,可能已经在发颤,杀死的可是一位皇子,贬为庶民是陛下的事,别人不能这么想,皇子就是皇子。
“我们回长安吗?”
“不回。”
方白镜道:“我要看看后续,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现在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人死了就好,哪里不对劲都没什么关系了。”
聂戈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扬起马鞭甩了一下,那拉车的马随即跑的更快起来,马车在土路上留下了一串烟尘,很快就消失在远处。
十天之后,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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