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东赋道:“难道他还敢对殿下动手?”
“他敢。”
李长泽道:“如果他怀疑自己会暴露出来,他一定敢动手,所以你多派一些人手去保护洛文曲,他还有大用。”
洛东赋点头道:“属下明白了。”
第二天上午,长安城。
老院长和沈先生坐在大柳树下边品茶,还没有入夏,正是气候宜人的时候,坐在树下吹着春风品着香茗,靠坐在躺椅上谈天说地,这种享受别说是老年人的专享,就算是年轻人也喜欢。
自从昨日沈先生把很多话都和老院长说明白说透彻之后,老院长对沈先生的一些见解颇为佩服,其实说的直白些,老院长是当局者迷。
其实沈冷才是局中人,他们都是局外人,然而到现在老院长才发现,傻冷子一点都不傻,傻冷子从一开始就把他自己变成了局外人,反而是他们这些局外人因为心急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变成了局中人。
所以冷子到现在春风拂面天高云淡,而他们一个个心里却难受的很。
“如果这个人不是冷子,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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