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道“是啊,只要我们够快。”
长安。
陛下搬到了肆茅斋,打开窗就能看到外面那块菜地,地上的青草已经长了一层,也不知道这些野草怎么就那么顽强,还记得那个傻小子把地翻的很彻底,恍惚之中那傻小子挥汗如雨的样子依然就在眼前,他居然还敢嘲笑自己不会种地
皇帝嘴角勾起来,不由自主的笑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又到了该种点什么的时候了,早知道让那傻小子把地翻了再走多好,又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沈冷家里那两个小家伙蹲在黄瓜架下啃黄瓜吃的画面,皇帝嘴角的笑意更浓。
“代放舟,去拿把锄头来。”
皇帝起身,挽起袖口走到窗外看着那一地的野草自言自语的说道“有些东西就和这也野草一样,只有翻的更深一些把根都挖了才行,可是一阵风没准就把别的地方草籽吹过来,这翻了的地也施了肥就会成就了新的野草。”
代放舟一路小跑着拿了锄头回来,听到皇帝自言自语没敢搭话,他当然明白皇帝的意思皇后已经死了几年,可是皇后的影响似乎还是时不时的冒出来让陛下心烦,皇后就好像是个噩梦一样,一直在纠缠着纠缠着,想想看那年皇后死的时候陛下似乎是想过去掀开白布看看皇后那张脸,最终却放弃了,那一刻,皇帝和皇后之间的情分也算是真正的有了个了断,可谁又能知道了断并不是结束。
大宁最近这些年似乎也有些邪门,先帝李承远的妻子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沐昭桐的那些算盘打的那么溜,还不是因为前皇后在背后撑腰,结果前皇后死了,后一个皇后更让人不省心,前皇后死没能让皇后觉悟,反而让皇后更变本加厉,女人怎么就那么复杂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