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军的抛石车确实威胁不到河对岸,可难道他们到了河中心还威胁不到?桑人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宁军队把浮桥迅速的往前延伸,而且还不是一座浮桥,而是七八道浮桥同时在开建。
沈冷站在河水里双手扶着木桩,朝着上边的王阔海喊:“砸!”
王阔海双手握着大锤的锤柄,一下一下猛砸,他那般力气,砸一下木桩就往下沉一大截,别人砸个几十下上百下才能把一根木桩彻底稳固下来,而他基本上七八下木桩就到深度了。
河对岸。
杨东亭看着宁军这边迅速的搭建浮桥脸上没有任何看不起的样子,反而都是敬意。
“们看看,宁军协作有多顺畅,他们的队伍配合默契,而且战兵和辅兵之间没有矛盾,当初我在越国的时候,战兵和辅兵之间隔着整个人心,战兵看不起辅兵,辅兵也不愿意多搭理他们。”
“包括大将军在内都下水干活,这就让人觉得公平,们都很清楚,一支军队里从士兵到将军都觉得自己得到了公平的待遇,那这支队伍有多可怕。”
那个看起来和王阔海差不多的壮汉瓮声瓮气的说道:“宁灭咱们大越国的时候我参战过,我知道他们的战兵有多能打......那一战,我的将军是咱们大越的肃王殿下,率军二十万抵挡宁军一卫战兵。”
那一战,越军二十万打四万八千大宁战兵,输的一点脸面都没有,打到后来,宁军一标三百多人就能追着几千人跑,而这几千人连回头打都不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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