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亭笑道“未必死守,也许对攻呢?越人在越人的疆域之内输给了宁人,越人在桑人的疆域之内还想试试,当年大越有太多的软骨头,宁军一到,多少人还没见到兵甲膝盖就先跪了下去,我想着,那时候若死命一战的话虽然也挡不住宁军,最起码也能让宁军疼一疼。”
他看向沈冷道“所以此时也一般想法,我未必挡得住宁军,可还是想让你疼一疼,万一我运气好,你就疼死了呢。”
沈冷没理会他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你在桑国,过的还好?”
杨东亭一怔,然后轻叹一声道“大将军应该知道,若宁人不来,我过的还好,宁人来了,我过的自然不算好,高井原不似英条泰那样对我言听计从,大概就如咱们中原人说的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沈冷道“你投降的话,可以过多好一些。”
杨东亭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这里会不舒服。”
沈冷道“明白,国仇家恨,自然不是那么好化解的。”
杨东亭道“多谢理解。”
他看了看南方,远远可以看到大宁的连营,他沉默片刻后说道“按理说虽然我不是宁人,但也是中原人,我不该在这让中原人因我而死,但是心中的狠总是化解不了,你不要怪我。”
沈冷道“不怪,杀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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