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半壶。”
沈冷把酒放下，往前凑了凑，很认真的问“当年把你和九岁都难住的那个大案是什么？”
韩唤枝沉默。
许久许久之后，他拿起来酒壶又喝了一口“关于罪皇后和你的，九岁想证明她无罪。”
沈冷一怔。
“其实那天晚上如果我反应过来的话，就不会有后来九岁打伤了沈先生的事，他在离开长安城的那天晚上和我聊了很久，关于王府里的旧事，到底是谁错了。”
沈冷问“哪个谁？”
“罪皇后，和皇后”
那时候，还是皇后和珍妃，再往前，是王妃和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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