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李冬青的心就好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了一下似的。
傍晚。
张大人的马车在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被一群蒙面人拦住,他们冲向马车,而车夫在第一时间转身就跑,没有一丝犹豫,连喊一声都没喊,好像车里的张大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那些泼皮无赖冲到马车边上,倒也没有去追那个车夫,毕竟车夫不重要,死不死的没有什么关系。
一个泼皮一把将马车帘子拉开,在帘子被拉起来的瞬间,出来的不是一个惊慌失措的文人,而是一个碗口那么大的拳头。
砰!
泼皮被一拳打中鼻子,鼻梁骨直接就碎了,人向后翻倒,马车力的人迈步下来,看了看那些泼皮后忍不住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叹气是为什么,只是眉宇之间还有些淡淡的轻蔑,可能是觉得自己和这些不入流的泼皮动手实在没什么意思,又或许是觉得大宁之内有这样的泼皮让他很失望。
没多久,所有试图行凶的人都被打翻在地,那人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转身走了。
入夜,张大人家里。
方拾遗道:“现在大人信了吧,这些人什么都做的出来,我父亲当年惨死,那位调走的县令大人真的不怀疑?他只是不想蹚浑水,不想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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