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小策问了一句。
“是。”
车夫回答,然后又摇头“其实也不算是好像是七八年前,我那个可怜的老嫂子在村口捡到了一个小伙子,二十来岁的年纪,就昏倒在那,老嫂子心肠好,喊人帮忙把小伙子搬回家里。”
“后来才知道,那小伙子是县衙的捕快,一个人追个歹徒从县城一口气追到了我们隽山镇,三十几里路,累的不行了,还受了伤,所以昏了过去,那小伙子自己一个人过日子,爹娘死的早,我老嫂子是他救命恩人,于是他就认了我老嫂子做干娘,从那天开始,每个月都会来。”
“方捕头是个好人,不但照顾我老嫂子还照顾镇子里小竹欢一家,小竹欢的爹病死了之后,家里一日不如一日,母亲身体也不好,虽然镇子里的人多有帮衬,可那也不是长久之计,方捕头就把和小竹欢说好了,他在衙门里拿的俸禄一半给了小竹欢养家用。”
车夫道“虽然方捕头不是我们本家的方姓,可也是姓方的不是?”
听到这些话,宇文小策嘴角就忍不住扬起来。
方拾遗从县城追一个人追到隽山镇,追了三十几里路就没力气了?还他妈的被人打伤了?这车夫深信不疑,他能信?
宇文小策才不信,那个家伙追了他前前后后至少有一百多里,还他娘的像个跑不死的人一样,而且以方拾遗的身手会被一个随随便便的小贼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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