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轻响。
方白镜的头发被阔剑的剑锋扫下来一片。
方白镜蹲了下去,阔剑自他头顶拉回,一头长发有一半长被剑锋扫断。
而方白镜的剑侧往下一刺,噗的一声将浅飞轮的一只脚钉在地上,浅飞轮疼的一声惨叫,手里的阔剑往下一斩!
方白镜握剑的手一扭,那只脚上的豁口就被绞成了圆,他往后一翻的同时一脚踹在自己的剑上,剑将浅飞轮的脚直接划开。
方白镜落地,气喘吁吁。
他的伤实在太重也实在太多,几乎整个后背都被剐下来一层,像个血人。
这样下去,别说继续打,就算是流血也能把他流死。
他弯着腰扶着自己的双腿喘息,而浅飞轮连着退了几步之后才稳住,一只脚站着,另外一只脚只剩下一半,血将脚下的土地都染成了别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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