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聂嘁退出大殿,走了几步后忍不住回头,他第一次在皇帝陛下身上看到了一种颓然,虽然并不明显,可他知道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他从没有在陛下脸上看到过这样的情绪。
王庭五十里外。
沈冷坐在大帐里看着面前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狠狠的瞪着他,奈何这种眼神对于沈冷来说什么影响都没有,如果沈冷是能被人眼神吓住的那他多年修炼的脸皮岂不是白修炼了。
他面前的年轻男人叫阙月生,一个很悲催的年轻人,后阙国大丞相乌尔敦的独子,曾想仗剑走天涯也想靠一己之力国富民强,更想做一个青史留名的人,仗剑是不行了,国富民强也不行了,不过青史留名应该没问题,他会被史书记载,战争一开始他就成了宁军手里的人质。
因为他,乌尔敦带着数十万大军
远离后阙国,而宁军趁虚而入灭掉后阙,这一切若说和他没有关系谁会信。
“你为什么还不杀了我。”
阙月生死死的盯着沈冷。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喜欢杀人。”
沈冷把腿放在桌子上,坐的舒服了些:“我抓你又不是为了杀你,而是为了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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