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都在了,只有我们老俩。”
老汉看了看李长泽:“我儿若还在家的话,他应与你一般年纪。”
李长泽刚要问你儿子去哪儿了,就看到老汉颤巍巍的起身,走到屋子里正东那面墙旁边,把挂着布掀开,布下边是一副皮甲,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只是皮甲上胸口位置有个洞。
“我儿曾是北疆战兵校尉,应该不比你们官小吧?”
“不比我们小,比我们大。”
于争河第一个站起来,朝着那副皮甲行礼,他站起来,三个廷尉府人也都站了起来,那皮甲擦拭的如此干净,可是浸透了皮甲的血迹是擦不掉的,这样的一副甲胄在,两个老人时常擦拭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比我们都大。”
四个人朝着皮甲先行军礼,然后又俯身一拜。
李长泽也站起来,看着那皮甲,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事没事,快坐下吃饭,一会儿饺子都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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