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下令用沙袋乱石堵住了所有城门,我们出不去了,也没打算出去,那些番邦崽子在外面喊什么你们听到了,他们希望看到大宁的边军投降,他们这辈子就想看到大宁的军人投降,可他们注定了看不到。”
王久生把战刀放在城墙上,伸手,亲兵递过来一壶酒:“这酒是番邦的酒,贼他娘的不好喝,可是好在还有酒,好在还有你们,死于此处,我不孤单!”
他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把酒壶扔到城墙下边:“爹娘,儿子在这给你们磕头了,以后不能侍奉二老了,更不能为二老送终。”
他跪下来砰砰砰磕了三个头,站起来:“家里有爹娘的都磕个头吧,我们为大宁尽忠,自然会有人替我们尽孝。”
城墙上的守军一个接着一个都跪下来,朝着东方叩首。
“还有牵挂吗?”
“没了!”
“没有了!”
“那就干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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