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皇帝呢?”
心奉月问。
沈冷想了想:“陛下生活规律,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打拳什么时候处理政务,差不多都可推测,按现在的时间算,陛下应该在茅厕,或是去茅厕的路上。”
心奉月皱眉:“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沈冷笑了笑:“可能陛下觉得去茅厕比见你重要一些。”
心奉月眉头皱的更深:“你这样幼稚的想激怒我,意义何在?”
“没想过什么意义不意义,只是单纯的看不起你。”
沈冷认真的说道:“不要以为有多复杂,以为我是在靠一些言语上的词汇来占据上风,以为我是在故意显得我不在乎你,以为我激怒你是在表现我的勇气,都不是......上风是打出来的,不在乎你是真的,我没学会谈判,因为宁人从不擅长谈判。”
心奉月脸sè逐渐yin沉下来,如果他面前是一个黑武人,他只需皱眉就足够让对面的人害怕,可对面是个宁人,他的威严他的地位,对于宁人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如果宁人真的怕他,就不会只带着几百人来。
心奉月沉默片刻,索性直接说道:“交还我黑武的土地,我交还你们被困的人,这应该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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