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是谁我来做什么?”
年轻女人在林耀贤对面坐下来,看着林耀贤的眼睛说道:“你是当朝大学士,内阁次辅,陛下待你极好,可你却不知足,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她从桌子上把笔墨纸砚取过来:“写,太子是怎么勾结你的,你们都计划了什么。”
林耀贤眼睛骤然睁大:“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年轻女人当然是云红袖。
云红袖微微皱眉:“我一直耐性不好,他说过我很多次,说我脾气容易起急,他还说脾气急容易伤肝,让我以后多控制,可我总是控制不好,也只能是在他面前还好些,若是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应该会更好些”
这话不像是说给林耀贤的,而是说给自己的。
“脾气不好就不好吧,总不能什么事都为了他。”
她笑了笑,依然像是自言自语:“我总是表现的如他意,像个温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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