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亭山将黑线刀戳在一边,大步走回屋子里:“陛下,你看臣可是打不动了?”
皇帝哈哈大笑:“也罢也罢,既然你不服老那就让你去,只是你要切记,朕在乎对黑武一战之胜,却不及在乎你,仗可以不打,也可以打不赢,但你不能出事。”
裴亭山心中一暖,肃立行军礼:“陛下放心,这应该是老臣最后一次与黑武人交手了,臣不会让陛下失望,也不会令东疆刀兵蒙羞。”
皇帝起身,走到裴亭山身边说道:“当初朕与你在北疆杀黑武人的时候,这些年轻人差不多都还没出生,他们现在觉得战场是他们的了,得让他们知道,他们不行。”
裴亭山心中一股热血上涌:“臣明白!”
另外一个院子里,沈冷和孟长安饱睡一夜,两个人在清晨醒来的时候精神已经完全恢复过来,几乎差不多同时睁眼,然后孟长安发现沈冷的一只脚丫子在自己脸旁边,怪不得昨夜里睡着了之后做了一夜吃咸鱼的梦,这一夜,想了一百好几十种咸鱼的做法,做出来还是臭。
他把沈冷的臭脚丫子推开:“你怎么睡觉还打转?”
沈冷揉了揉眼睛:“你是不是啃我脚了?”
孟长安下意识的看了看,想着要是自己真啃了那得多恶心,下意识的砸吧砸吧嘴,沈冷看着一脸惊恐:“你还回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