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看了看那根足有他腰那么粗的木桩,揉了揉眉角:“好难噢。”
沈冷将黑线刀抓过来,走到木桩身边:“现在你认为难的事,将来都不是事。”
随着一道匹练般的刀光闪过,黑线刀在半空之中留下一刀亮痕,那么粗的木桩被沈冷一刀斩断,断口平滑的好像磨过一样。
二皇子的眼睛亮了:“师父厉害!”
“蛮力而已。”
沈冷看向二皇子:“可是蛮力,也是练出来的。”
远处,懿妃娘娘远远的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嘴角微微带笑,她不确定自己的选择对不对,但她做出了选择,如果她如以往那样小心翼翼,她一定会让二皇子不要与沈冷走的那么亲近,二皇子更应该去亲近的是太子殿下,她半辈子都没有赌过什么,都是在认命,所以顺命。
可她不蠢也不傻,她知道是该赌一把的时候了。
懿妃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脸上的笑容没有那么辛苦,这半生,她都笑的很辛苦,她早就是贵妃了,可以说是大宁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地位和底气不用去在乎那么多人的感受,而可以让那么多人在乎她的感受,然而她没有那么去做,始终都在去适应别人。
她很认真很认真的去揣摩过沈冷这个人,所以她知道沈冷不喜欢虚伪的笑容,沈冷只是个将军而她是贵妃,百姓们会习惯性的按照地位高低来觉得谁应该服从谁或者说谁更有分量,然而实际上,一位有领兵将军支持的贵妃和一位没有支持的贵妃,那是两个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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