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和赖成对视一眼,两个人还要说话,禁军大将军澹台袁术却摇了摇头,三个人随即躬身退出东暖阁。
代放舟把房门关上,也退到了门外。
屋子里只剩下皇帝一个人,他手扶着桌子站在那,忽然就动了,把桌子上的奏折全都扫了下去,然后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朕的儿子,为朕四处征战九死一生,可是却被人当着朕的面骂做乱臣贼子”
他颓然的坐下来,眼神逐渐空洞。
保极殿,大内侍卫鱼贯而入,几个人上去将公车右的官服扒掉,将梁冠摘了,公车右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沈冷,沈冷站在那也一直看着他,大内侍卫将公车右架了出去,沈冷转身准备离开,刑部尚书钟上梁沉默片刻,上前一步:“沈将军,稍后再走。”
沈冷问:“何事?”
“沈将军说认罪的事。”
钟上梁有些为难的说道:“还是请沈将军好歹与我说几句,总不能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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