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安一惊:“这不是好事。”
沁色看了他一眼:“对你来说不是,对黑武来说是好事。”
孟长安道:“桑布吕控制了北院这三十万大军,再加上南院的数十万军队,如今可战之兵都在他手里了,你们的国师心奉月失去了最大的底牌。”
沁色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不好,她摇头:“你小看心奉月了。”
“什么意思?”
“为什么心奉月在最有把握杀我弟弟桑布吕的时候没有动手?因为他知道大宁必然北伐,而一旦汗皇在这个时候死了,黑武必败无疑,他故意逼迫桑布吕到了南院,又把三十万北院大军调过来,我本以为心奉月是为了压缩桑布吕的地盘,也是在给桑布吕断绝后路,可是现在想想,心奉月难道就不明白,远离了北院的三十万军队,在南院终究是打不过辽杀狼的南院大军,况且南院五万乞烈军就能抗衡他的三十万人。”
“他都知道,可他还是安排了,为什么?”
她看向孟长安。
孟长安顺着沁色的思路想了想:“如果按你所推测心奉月是故意为之他是在借刀杀人?借我们宁人的刀杀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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