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谋远脸色发白,这是结党营私!
是死罪。
可他不敢说,也不敢拒绝。
沐昭桐道:“从今天开始,每个月我给你一千两银子,仕途上我只能把你留在甲子营,可是金钱上我可以满足你近乎所有的要求,以后接触的人多了,一千两不够我就给两千两,两千两不够我就给你三千两......不要试图去接触那些比你层次更高的世家子弟,你不能左右他们,去接触那些与你一样觉得自己遭遇了不公平的年轻人。”
沐昭桐看了宋谋远一眼:“如果需要我再说的清楚些,就说明你不配拿这些银子。”
宋谋远看着那银子,又看了看沐昭桐,内心之中的纠结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他害怕,也兴奋,这种感觉从未有过,让他犹豫不决可其实心里又逐渐偏移。
最终,他伸手将木盒捧了起来:“学生定不负阁老重望。”
沐昭桐嗯了一声:“回去吧,以后会有人和你联络。”
宋谋远离开的路上还在一个劲的颤抖,控制不住的颤抖,他抱着那个小小的木盒,感觉大街上所有人都盯着他,左边的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要去举报他,右边的人像是看穿了木盒想要抢他的银子,他就这么胆战心惊的回到了家里,使劲儿关上门,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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