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座位那边坐下来,抬起手揉了揉脑门,脑门上被拍出来一个红印,可只是淡淡的肉疼,掌心之力蓄势而轻发,比蓄势爆发要难得多,所以他知道自己的武艺比起那个叫擎苍的男人来差得远了,师父当年说江湖太大他还不信,现在信了,江湖大与不大的距离,只是见识一个真正高手而已。
不多时,沐昭桐从里屋出来,小睡片刻后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
“年纪大了就容易瞌睡,可睡的又短,每天总是要睡很多次。”
他看了看小道人:“有事?”
小道人连忙起身拜了拜:“阁老,师父让我过来问问,昨夜里又杀了两个廷尉府的百办,是不是该停停了?毕竟之前做那么多事只是为了让阁老顺利出城。”
“停停吧。”
沐昭桐坐下来看了看自己刚刚用过的那个空水杯,小道人连忙起身去倒了一杯热水,而不是手边茶壶里的茶,因为持明道人刚刚特意看了看,那杯子里剩下的水不是茶水,屋子里只有那个坐在那喝茶的中年男人和沐昭桐两个人,所以这个杯子只能是沐昭桐用过的。
沐昭桐对他似乎有些满意,嘴角出现笑容:“回去告诉你们师父,奉宁观这条线是最重要的,当初皇后娘娘让他守着奉宁观带着你们二十年不动,可不是让你们随随便便暴露就自己,我为了出来而用了你们,已经心中有所不安。”
小道人垂首:“天地人三科,唯有天字科是阁老直接关照,皇后已经去世,我们心中只有阁老。”
天字科,是后来皇后不得已才交给沐昭桐,韩唤枝查她查的太狠,陛下盯着她盯的太严,所以她必须断了和道观的一切往来,也不许她宫里的人和道观有任何往来,唯有如此坚持下来才不会让韩唤枝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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